“杀了你,我就是唯一了。”他高高兴兴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对了对了,这位刀疤嘴先生,你是被小花梨用了术式吧,所以说没办法动——哇,这就是缘分哦!”

草野花梨:“哈?”术式是她下的,跟真人又是哪门子的缘分?

她不禁看了一眼仍旧平静的伏黑甚尔,“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不解释两句吗?

“我听不懂。”伏黑甚尔坦然的说道,“毕竟我只是没有咒力的猴子。”

“喔,人类居然自称猴子的吗,好别致。”陀艮看了看自己盘踞的触手,“我应该喊自己什么,嗯…章鱼?”

他点了点头,“感觉还不错。”

在这种混乱的对话和鸡同鸭讲的氛围中,漏瑚终于忍不住喷发了。

“都给我——”他嘶吼着说道,“闭嘴啊!吵死了!”

随着这一声喊叫,他头顶的塞子被推掉,微型火山中堵塞的岩浆直接向上垂直喷出,轰的一声,把房顶烧了个大洞。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浓烟从漏瑚的头顶弥漫开来,热气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味道将在场的所有人包围。

“唔。”真人评价道,“漏瑚的脾气越来越糟了呢。这就是更年期吗?”

上了点年纪的人,总会有点间歇性的脾气不好,被人类称为更年期。咒灵原来也会有这种时期吗?

听到他的这句评价,漏瑚的塞子崩掉了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