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按住瓶口,盯着那只奇怪的大脑,总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像是变态,“羂索,你到底干了什么,不如临死之前说一说。”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我的本名了啊。”羂索裂开了嘴,“那我就放心了。”

他看起来很悠闲,“可一定要把我的名字记录下去啊。”

草野花梨看他这个扯东扯西、拒不配合的态度也不生气,把话题又扯了回来,“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说道,“最开始对我下手,你盯了我很久吧。”

大概是因为肉眼可见的快要被干掉了,羂索也笑了起来。

“是啊。”他说道,“说起来你父母也算是间接被我杀掉的呢,哎呀…这样一想,为了能够控制你,我花了好多的心血,你的那个家主也是个毫不懂事的混蛋,差点毁掉了我的布置。总的来说真是可惜,你不像是你妹妹,没那么好骗。”

说到草野花杏,他似乎骤然增加了交谈的欲?望,“我其实一开始并不打算要找她的。但是在五条家接触的人里面,似乎只有她能够稍微用用。那个小姑娘,是我现在还能回想起来的愚蠢啊——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下你,对面前的人就是仇恨的人一无所知,然后被带进深渊,很有趣不是吗?”

“所以说。”草野花梨闭了闭眼睛,记忆里属于父母的身影已经模糊成了一个温柔的意象,“你不但杀了我的父母,还诱骗了花杏。”

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了肉中带来尖锐的刺痛,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一下现在把他干掉的冲动,“你在试图激怒我吗?”

草野花梨本来想看看羂索的态度再进行下一步的处置,结果发现这家伙的态度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把这些告诉她,是想干什么呢?

“算是吧。”羂索说道,“你高兴对我来说也没有好处不是吗?”

他似乎处于一种极端的亢奋状态,“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