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没有把这个和他相差了八岁的小不点所谓的「侍奉」看在眼里, 就只是置之不理。

那时死亡对他来说只是一笼又一笼被用来训练、又抬抬手指就可以杀掉的低级咒灵。

然后小朋友呆头呆脑的撞了过来。

“我听说, ”草野花梨仰着头,眼中有种闪闪发亮的东西,“你很厉害。”

“是啊。”他当时刚结束一场训练, 只是擦了擦手, 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我无所不能。”

草野花梨似乎并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

她以一种大人的口气说道,“那……那可真好。我以后也要为五条家效力呢。”

大概意思是「给这样强大的主家效力我真高兴」的意思吧。

他当时笑了起来, 大概是觉得这个小女孩单纯到好玩的程度。

那个时候的草野花梨还没有给自己加上太多的束缚,只是个会因为训练太累藏起来偷偷哭,哭完了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跑到训练场继续的小笨蛋。

他觉得实在是好玩,就不免对她多了几分关注。

随着草野花梨长大,似乎她也慢慢成熟了起来。

压在她肩头的东西太多了, 她沉默了起来,变的沉闷了许多,也不太快乐。

但是他总是想看她笑一笑的。

哪怕在沉重的束缚下难以表露情绪, 稍微松快一点也好。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对草野花梨的关注似乎太多了, 已经超过了家主对庇护下小家族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