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真的醉。

大概也是没有一直喝，中途有休息，酒精就在慢慢挥发。

“那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夏柒柒看着聂子铭。

聂子铭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已经不会回到从前了。”曾经那句没有说出来的话，终于还是说了出口。

聂子铭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你喜欢上肖楠尘的吗？”聂子铭问。

夏柒柒手指交错。

她其实也不想这么去伤害聂子铭。

但如果不说清楚，她怕，他们真的会过得很不快乐。

“我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夏柒柒回答。

说得，够直白了。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你就会再次回到我身边。”

“我试过了，但是我发现我们越是在一起，我就会越想逃离……”夏柒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我们就这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弥补你。当初我父亲给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说被肖楠尘拿走了，现在我去帮你拿回来，亦或者，给你更多一点，二十五，三十？你看行吗？”

“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不堪吗？”聂子铭问她，难受的问她。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让你受伤最小，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