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告律师点头，“我还有第二个证据。请法官大人允许我的证人出庭。”

“允许。”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法庭上。

被告律师问道，“请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水纹杂志社的前总监，我叫艾家南。”男人回答。

“当年这本杂志，是不是你出行的？”被告律师问。

“是。”

“当时销量如何？”

“不好。”艾家南说，“8年的时尚杂志并不卖座，读者更喜欢看感情类的杂志，像我们这种专做时尚的杂志社，接二连三的倒闭，我们也不例外，5年前就宣布了破产。”

“那你还记得当时这本杂志的销量如何吗？”

“对外说的是发行了2000册，实际上，真正流通在市面上的，不超过500册。”艾家南说道，“其他的都是我们内部消化了，有些甚至直接拿去进行了废书回收。”

“8年前的事情，你记得如此清楚吗？”被告方律师确认。

“当然清楚，这本杂志的销量是我水纹杂志有史以来销量最低的一期季刊，也是从这期杂志开始，让我们认识到时尚杂志的市场越来越小，虽后面坚持做了三年，也不过只是信仰。”

“那这本杂志，对外销售不好，内部行业有没有引起什么火花？”被告方律师继续问。

“没有，当时这本杂志所有设计内部都没有看好的。发行出来泡都没有冒一下，就又沉了下去。”艾家南说道，“当时的流行趋势和审美还没有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看来，魅影设计的天使系列，确实是超潮流的存在！”

魅影被突然总监表扬，又开始得意的笑了。

“从艾先生的回答中，可以肯定的是，当时这本杂志实际销量只有500册，业内也没有任何人对这本杂志的设计留意过，可以说一发行就沉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