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江。

夏柒柒觉得都没人和她唱反调了。

怪不自在的。

“话说你应该最难受吧。”夏柒柒看着叶景淮,“有没有被斩断了左右手的感觉。”

叶景淮应了一声。

秦江何止他的左右手。

有时候思想上的切合,比左右手,更重要。

“要不要陪你喝几杯?”夏柒柒问叶景淮。

总觉得叶景淮这货也够霉的。

这一路走来。

看似过得最光鲜亮丽。

但生活好像对他就是比较严苛一些,什么都不尽人意。

爱人,爱而不得。

兄弟,兄弟也离他远去。

“嗯。”叶景淮点头。

秦江入狱,心里自然有些抑郁。

喝点酒解愁,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