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还不够?”
修揪着两人的后颈,鼻梁对准吧台又是一下,一下,再一下,眼看吧台快被震碎了才松了手。
脏脏辫和鸡冠头死狗般昏在地上一动不动,鼻梁肿的比拳头还大,紫到发黑,鼻血沿着吧台流了一地,没死也废了。
“现在舒服了吗?”修拍了拍手,理好衣服,“既然舒服了,爸爸能走了吗?”
“操!敢动老子的人,兄弟们,做了他!”
人群中突然一声怒吼,土匪们一拥而上。
修一脚踹开一个土匪,躲开一个飞来的酒瓶,然后抓住另一个扑过来的土匪反手一拧,对准腰迹就是一脚,然后拔出刀,将那人钉在酒吧上。
那人一阵惨嚎,又被修拿来当肉盾,“啪”的一声,酒瓶在那人的脑袋上炸开了花。
拳脚无眼,何况漫天乱飞的酒瓶,一砸就误伤一片,小骚动瞬间演变成了混战,管他谁是谁,管老子跟你有没有仇,先打在说!
叫骂声,殴打声,杯盘相撞,噼里啪啦乱作一团,随时可能胳膊腿横飞。
袅婀娜和酒保躲在吧台下面,打是打不到,但:“老板娘,你还不赶紧劝劝,再这么下去酒吧要被他们拆了!”
“劝?怎么劝?你敢露个头,下个脑袋开花的就是你!”
袅婀娜又气又恼,耳边叮铃咣啷的声响听得她心在淌血,血压蹭蹭蹭的往上窜。以前看别人店里打架闹事,她没少幸灾乐祸,这下倒好,轮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