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特也跟他一样被五花大绑,但他不知如何挣开了双腿的绳索,能坐起身跟他说话。
“我,是谁绑的我?”
“还有谁,”赛特冷笑,“你救了别人,这是别人的报恩方式。”
修只记得在餐厅里,赛特摘下帽子自爆身份,准备要挟默里一家,他拽着赛特准备离开,然后
“!”
又是下药的计量!
“行了,你有功夫在这骂人,不如赶紧想办法挣开绳索逃命,再耽误下去,军方来人上门取件,我们就插翅难逃了。”
修试了好几次,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挣不开绳索:“不,不行,我使不上劲。”
“你不是有异能吗?”
“力气都使不上,还有什么异能。”
“安眠药加上微量的肌肉松弛剂,这老东西把自己用的药下酒里了,”赛特了然的点点头,“估计一进餐厅,他就认出我是通缉犯,然后趁去厨房拿酒的时候,把用来治腿伤的药下到了酒里。”
“你们怎么能这样!”
门外突然传来默里的声音。
“默里,你怎么对你爸爸说话的!他们俩都是很危险的通缉犯,这次要不是你爸爸,说不定我们家”
“不可能!”默里斩钉截铁的说,“修救了我,也救了佣兵队的人,妈,你当时也在车上,你应该最清楚!”
“默里,你清醒点,”默里的父亲厉声呵斥道,“他们俩是通缉犯,一个是臭名昭出的土匪,一个是来路不明的流浪汉,你一声招呼不打就把人往家里带,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们图谋不轨,现在被锁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