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真该好好谢谢某些人啊。”
修听得红根发红,心里一阵阵冒虚汗,要是普林知道了早上发生的事,他就算长了八张嘴也解释不清。
“你少在这阴阳怪气。”
普林蒙在鼓里,以为赛特闲得又在作妖,主动替修打抱不平:“受了伤屁话还这么多,要么闭嘴,要么下车,大清早的,烦不烦。”
“得,我这个大哥当得还不如小弟,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有没有天理啊~~~”
修越听越臊得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整整一个上午,修被夹在赛特的“言语调戏”和普林的义正言辞的中,他从来没感受到如此煎熬。
途中普林还好几次问他为什么脸红,是缺氧了,还是中毒了,赛特也跟着“关心”了好几句,他只能勉强硬着头皮的应付,然后偷偷瞟着赛特,后者笑得春风得意,时不时还朝他抛个媚眼,令人又气又恼又羞愧,还拿他没办法。
着实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了,这样就行了。”
中午,普林升起篝火,因为某人一路吵嚷着脖子痛,他们只能停下来稍作休息。
修从后备箱里翻出谷类和肉干,又拎着水桶来到篝火旁。
“辛苦了,修,今天都得让你来开车。”
“应该的。”
修说着,回头看了眼还躺在车里的赛特。
“没事,你别管他,”普林拉着修在身旁坐下,“你现在回去,指不定又要被他呼来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