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俭无奈同意:“就你的鬼主意最多。”
蛋炒饭的味道出人意料地不错。
“没想到是云老板还是庖厨高手。”
“不敢当不敢当,只会做这一个菜而已。”
苏华浓噗嗤笑出声来,眉梢眼角多了风情。是云俭看得心动,又与她耳鬓厮磨了一番。
是云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kg size大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苏华浓已不见踪影。他侧头看到了她在枕头上留下的字条:“原来你的房间叫‘久木’。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回来告诉我。”
是云俭嘴角上扬,她总是这么顽皮。她滑如凝脂的肌肤,灵动娇俏的表情,一颦一笑,渐渐刻进他心里。
他突然有些讨厌她去工作。但别无他法,让这小丫头不去工作,比把她打一顿更难受。
是云俭起身,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涵姨的未接来电。他急忙回电。
“小俭啊,你快回来,你父亲突然摔倒,现在在医院里,医生说,还未脱离生命危险……”
是云俭的耳朵嗡声一片,涵姨接下来的话,他几乎没有心思去听。脾气暴烈、雄心勃勃的父亲,前些日子还中气十足地骂他不成器,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