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厥国人突然就开始不怕死似的偷潜入城了。。
陆启元眉毛微扬,“他们来陇州做什么?”
秦衡皱着眉头道,“似乎也未曾干什么事情,我派人盯着呢,这两日除了频繁地向戏台那边卖编写的戏本子,其他的什么也没干。我将戏台的本子带回来了,想与你一同看看。”
他手指了指地上那厚厚的一摞,本来他想拿几本先看看的,但办戏台的老板一看是他就让人给他全搬来了,还十分热情的和他说,他们这几天受到了好多这种戏本子,也就是便宜,但故事大多没什么趣味不说,有的连逻辑都不通顺。也就是便宜。
本来领班都打算下次再怎么便宜,免费送都不要了,这种戏就算二改登了台也就是勉强不砸招牌。
秦将军把这件稀奇事儿和陆启元一说,已经看过了一台二改过依旧很怪异的戏的陆启元倒是深感理解。
两个人把戏本子简单翻了翻。
秦衡欲言又止,结合厥国以往的骚操作,其实不难理解他们要干什么了,挑拨离间这种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陆启元倒是看得大笑起来,他本以为二改过的戏本子已经十分生硬,原本简直没眼看,厥人可能没看过几次庆国的戏,把戏本当故事写,写的全是些吃饭走路鸡毛蒜皮的小事,中间穿插着沈戴宜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举止多轻柔,长相多倾国倾城,性格多善良,人有多聪明,但都是生硬的夸赞,连依据都写不出来。
实际上代入了沈戴宜,就十分的荒诞可笑,是本人听了都会拳头硬了的程度。
秦衡见陆启元并不像生气的对样子,试探道:“贤侄啊,你怎么看?我看这厥贼诡计多端,写这些东西,只不过是想撺掇你们二人的关系,你可万万不能上他的当啊!”
这么久的共事,他也觉得贤侄并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以往提的意见只要好好说,倒是常常愿意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