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皖中好笑：“你别这样，一点小事就否定自己。相比以前，你已经有很大进步了。让你从一个职场小白短时间变成具备管理一家企业的ceo，这才是痴人说梦。你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自己出去应聘，已经可以应聘中层管理者了。”

中层管理者，连个高管都不是。宋一昕彻底被打击到了，她这么努力，还是只能到中层。难怪大家都不看好她，觉得她撑不起来。

鞠皖中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赶紧补救：“你才进职场多久啊，这么快能到中层管理者已经很不错了。”

宋一昕恹恹的点头，“嗯嗯，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这是事实，鞠皖中也没办法昧着良心哄她。只能说道：“你想继续干就继续干，不想继续干了，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也不错。”

宋一昕随意点头，“嗯，我得想想。”随即又看向他，“其实你希望我能回家，对吧？”

鞠皖中摇头：“不是，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已经不执着于让你回家了。你有一份事业干着，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宋一昕想想问道：“你们觉得秦玉能培养起来？”

鞠皖中倒是老实的摇头：“不能。程杨也知道秦玉和你一样，最多也就是个高管的资质。”

宋一昕奇怪：“那他还拿自家公司的股份换你家公司的股份？”

鞠皖中一笑：“按照目前的公司规模，我家25的股份，应该可以换他家13的股份，但是我们只换了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