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易感期和oge发热期一年一次,都有固定的时间,alha与oge会在来之前打抑制剂及佩戴监制手环;抑制剂调节激素,监测手环监测激素水平,超过一定水平后alha或oge将被隔离。
薛策嗯了声,说:“昨天刚打了抑制剂。”
三人从大道转入小道,此刻小道空无一人,沈放打开书包拿出饭盒,三人停在巨大的玉兰花树下,吃沈放带来的早餐。
天气晴朗,风清扬,吹动少年人的t恤下摆,浮云悠悠过,正是盛夏好时节。
十点半,超短群三人组晃晃悠悠终于到了江城一中。
老齐正在门卫处和大爷嗑瓜子,见到三人拿出手机看了眼,说:“比我想的还要早一些,十点半就到了呢。”
老齐是位男性beta,教数学兼一中教导处主任,因爱笑法令纹特别深,学生们取了个外号,叫笑面虎。
笑面虎看着这吊儿郎当的三人,也不生气,毕竟次数太多了,只是说:“开学新气象,先去操场跑个十圈吧。”
这处罚意料之中,三人推着车进去,笑嘻嘻地给门卫大爷打了招呼,沈放拿着最后一个蛋卷放老齐嘴里,说:“老齐,想我们了吗?”
老齐看着他带着小熊餐巾一脸无知无觉,也不提醒他。一脚踹过去:“滚!几个兔崽子。”
正对大门的喷泉源源不断,巨大的石碑刻着鲜红的校训。兔崽子们骑上自行车,绕着圆形喷泉而去,身影消失在种满玉兰树的车道;石碑静静矗立,写着:自由,尊重,平等,包容。
三人都是体育生,跑十圈就跟玩似的,嘻嘻哈哈地跑下来后沈放去小卖部买水。走回去时头还有些晕,沈放想他身体确实是出了点问题,得找个时间去看看。
岑欣然正在看手机,接过沈放的水后说:“我们班来了个转学生。”
薛策一口气干完半瓶水,“oge吗?男生女生?”
岑欣然:“alha,男性。”
薛策立马感受到了危急感,凑过去看着手机问:“身高多高?”
“小超说目测比你高,长得还贼他妈帅。”岑欣然说:“老薛,别比了,连唯一可比的身高咱都比不过,人首都一中转来的,今早代表的高二新生发表的讲话。”
薛策:“他为啥能做学生代表,就凭他是首都的?”
岑欣然:“因为他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生物奥林匹克竞赛的一等奖。”
薛策:“从首都一中转来,他图什么?”
沈放坐在台阶上放空大脑,昏昏欲睡。
岑欣然打开一中表白墙,说:“校草易主了,陈默埋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薛策打开手机,笑说:“没事,咱小芳还是校花就行。铁打的小芳,流水的校草。”
薛策用矿泉水瓶敲沈放肩:“小芳,回魂啦。”
沈放说:“说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