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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易感期正好是九月诶。”

“但是他对抗性好高,易感期一直好稳定。”

“牛逼啊牛逼,要不是性格太冷我都要去试试了。”

“谁牛逼。”沈放低着头凑过去。两个姑娘“啊”了一声,连忙将信息表翻过去,胡可说:“沈放你吓死人了。”

“这不没死呢。”沈放笑说:“说什么悄悄话呢。”

“都说是悄悄话了还能给你说吗?”易倩笑说:“老齐这么快放你们回来啦?”

“认错态度端正,堪比孙子,他能不放吗?”薛策走过来搭上沈放肩膀,说:“肯定说新来的那小子,还能说什么。”

岑欣然对着沈放薛策一人拍了一巴掌:“你管人家说什么,太平洋警察啊。”

她拿出两块巧克力,笑着说:“老齐办公室拿的。”

易倩和胡可红着脸接过。

沈放和薛策翻了个白眼就走,薛策托着调子说:“撩姑娘还得看我们然哥啊。”

沈放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是差哪了?怎么对我就没什么反应呢?”

蓝色多瑙河响起,沈放拉开凳子坐下,听见岑欣然说:“没有哪个姑娘能对着一张比自己漂亮的脸还能脸红。”

谢惊寒本来在看书,听见这句话抬起头来看了沈放一眼,刚好和沈放对上眼光。

沈放并不生气,对他一笑,说:“脸是爹妈给的,漂亮又不是我的罪过。”

谢惊寒:“”

大课间放完,最后一节课是老齐的数学。老齐作为班主任,介绍了下新来的谢惊寒,提了提还有两年到来的高考,讲了半节课的班级班规。谢惊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很好,还有十五分钟下课。

他同桌倒是挺安静,从老齐介绍他时沈放就在打哈欠,老齐讲到高考,沈放的眼皮子已经闭上了。谢惊寒打发时间从图书角抽了本《三体一》,一转头,沈放悄无声息地进入梦乡。

谢惊寒还挺稀奇的,他从小到大读的学校和班级里还没见到过像沈放这种生物,他身边每个都有着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优秀和比较是常态,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的实在是少见。

沈放呼吸一起一伏,颈侧的小熊餐巾一颤一颤的,谢惊寒心想,这餐巾不会是他用来擦睡觉的口水的吧?

洁癖谢惊寒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将注意力移到面前的书本上,看了五分钟后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转身看了眼他同桌:睡得挺香的,但是没有流口水。

谢惊寒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就看见一截白色粉笔以自由落体运动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正中沈放的脸。老齐准头实在是好,二十人的教室,从讲台发射到最后一排,他正中靶心。

沈放睡得朦朦胧胧,他这几天瞌睡怎么都睡不够,只觉得闻到了股酒味,让本来困倦的他又晕又迷,他换个方向准备继续睡,猛地一下被砸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和老齐对上视线,沉默了两秒后沈放主动站起来,走到最后的黑板前罚站。

全班人又开始笑,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