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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欣然笑出声:“自取其辱。”

沈放将薯片拉到自己面前,再次说:“漂亮并不是我的罪过啊施主们。”

易倩倾身双手搭上桌子,小声说:“他们说,谢惊寒家的公司是昂风制药。”

一群土鳖懵逼地问:“啊,很厉害吗?”

土鳖们同时掏出手机,五分钟后沈放恍恍惚惚地放下手机,说:“我现在开始抱大腿还来得及吗?”

薛策:“酷怎么了,我要是有这资本我眼睛长头上。”

一群人又开始哈哈哈地笑,开始幻想自己要是有钱了要干什么。

中途吃完午饭的蒋超跑来插了个座,听到八卦后加入了白日梦小分队,梦了半天话题又回到了谢惊寒身上,蒋超说:“谢惊寒那个一等奖不是可以去参加冬令营的吗?老牛逼了,说是要在最后选四个人代表国家参加国际竞赛,但是他放弃了,连冬令营都没去。”

沈放:“为什么,是因为不喜欢吗?”

一群人:“哈哈哈哈哈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沈放嘻嘻哈哈毫不在意,也许对于胡可她们来说心里还有仰慕和敬佩。但是对于沈放,谢惊寒的优秀和家世于他而言都太多遥远和不真实。他们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听过笑过就完了。

江城一中作为省重点,学业任务并不轻松,但是对沈放这种不学习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大压力。下午上完第二节课他就和岑欣然薛策前往体育馆参加训练。

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成绩坏就坏一窝,但运动神经都还挺发达。岑欣然和薛策练篮球,沈放练游泳。中考时凭借拿的几个省奖特招进入的江城一中。

体育生不比一般学生,他们连暑假都要训练。三人进到体育馆后各自熟练地热身,进行常规基础的练习。

沈放下个月有个游泳锦标赛,他的优势是一百米自由泳和两百米仰泳,都是爆发力强的项目,因为beta的体质原因,耐力赛他并没有优势。

奈何他最近体力不济,他训练时一向用心,教练知道他情况,带他练了两小时就放他回去了。

沈放洗完澡,换了身便衣,摸着时间给岑欣然他俩发了个短信后,回去上晚自习了。

他头发短,又是夏季,从体育馆走回教室头发就干得差不多。此时正是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沈放回到位置时谢惊寒正好打水回来,沈放懒洋洋地侧了个身让谢惊寒进去。

谢惊寒高他将近一个头,alha天生的体型优势几乎将沈放严严实实地挡住。谢惊寒走进去,闻到了沈放身上湿润的水汽和一股花香。

非常浅淡,有点像夜来香。从他鼻端扫过,瞬间让他感觉自己心口被烧了一下。

谢惊寒心下一跳,他不是沈放,从小到大上过的无数生理课和接受的生理对抗教育让他明白这是什么反应。他不动声色地放下水杯,抬起手上的监测手环看了眼。

数值跳到了70。还有10就到达了红线。

谢惊寒放下了手,喝了口水,抽过一旁的《三体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继续看。五分钟后,他再次看了眼数值,恢复了正常水平。

一旁的沈放无知无觉,他困得要死,还要忍着睡意做老齐发下来的数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