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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离alha近点,想贴近谢惊寒,这样能让他舒服。

外面已经有医务人员上来了,人数很多,沈放听见声音后情绪变得极其激烈。谢惊寒忍住自己想要咬沈放后颈的欲望,抖着手摸了摸沈放头发,他声音也是颤抖的:“没事,别怕。”

沈放的情绪慢慢安静下来。门外医务人员想打开门,谢惊寒立刻道:“别进来!”

他尽量让语气平缓:“我是alha,接受过信息素对抗训练,目前意识清醒情绪稳定。我怀里的是男性beta,但是不知道为何出现了发热期。”

门外有一把年长但是温柔的女声问:“同学,你确定你现在情绪是稳定的吗?”

“我确定。”谢惊寒抱紧了沈放,沈放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脸贴着他的颈侧。谢惊寒手捂住了沈放的后颈,说:“我怀里的beta目前大概失去了意识,你们的行为会刺激他的情绪。我吃了小蓝片,大约还有五分钟就会被彻底麻醉。”

门外的医务人员经历过无数次这种情况,但这么冷静的alha还真没遇到几个。那把温柔的声音问道:“好的同学,请不要害怕,你告诉我,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谢惊寒放开了捂住沈放后颈的手,沈放现在已经和他脸贴脸,怀里的人已经烫到肌肤发红。谢惊寒低下头凑近了沈放的颈侧,说:“我现在会对怀里的人进行临时标记,他的体温已经不正常了,五分钟后你们就进来,不要对他打麻醉枪,他没有反抗能力。”

女声说:“这是当然的。”

谢惊寒迫不及待地咬上了沈放的后颈,沈放徒然扬起头,空气中花香和酒味交融,他们感觉到一股冰凉流入血液,强势却又温柔地抚平了所有的滚烫和伤痛,带着巨大的满足和征服感。沈放细白的手指拽住了谢惊寒的t恤下摆,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他头靠着alha的肩,完全陷入了昏迷。

谢惊寒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最后,送进医院前请帮我提交临时标记申请表,谢谢。”

门外的众医务人员:“”

半响,那把温柔的女声说:“好的同学,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没有人回答。

感觉自己没什么用的医务人员们打开门,将相拥陷入昏迷的二人送往医院。而后对室内进行净化消毒,封锁了三楼。

可怜的老齐刚离开医院,还没回到学校,中途校医疗站打来电话,通知他去趟医院,他班级里的谢惊寒和沈放同时进入易感期和发热期。

老齐:

同时是什么意思,沈放进入发热期又是什么意思。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目前判定是二次分化,腺体发育完整,但生殖腔发育不完全,鉴于患者还未成年,我们的意见是两年后再次检查,如果生殖腔还是现在的情况的话,再进行手术不迟。”住院医生将照的片递给段嘉,“段主任,您是他的监护人,这方面也比我明白,手术其实是不建议的。他二次发育太晚,几乎断了生育的可能,能够如此健康已是万幸。”

段嘉看着片,半响后才点头,道:“我知道的,手术伤害太大,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段嘉推了推眼镜,问:“小放醒了吗?”

“还没有,但查房的护士说临时标记他的alha醒了。”

段嘉笑了一下,说:“在小放病房里?”

“在,一醒来就去了,这个alha真的不错,换个成年alha来都不一定做得比他好,”住院医生笑说:“沈主任刚刚也过去了。”

沈放是被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吵醒的,声音他都还挺熟悉,他睁开眼,对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才听见他妈说:“睡了半天舍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