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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恐怖的是被沈放拒绝后那个alha话锋一转,将表白的话改了改,对着谢惊寒又说了一遍。

谢惊寒:“”

高二四班给他们那一桌取了个外号,叫告白打卡圣地。

不过这些对于沈放来讲都不是事,他脾气性格都极好,很少动怒,来告白的人失败了都还能和沈放吹牛打屁做朋友。真正让沈放为难的,是他的训练。

离全国中学生游泳锦标赛只有半个月了,他因为分化耽误了训练不说,现在让教练学校发愁的,是他不能参加高中男性beta组。

oga因为体质原因,未成年前发热期极其不稳定,游泳赛事oga未成年组非常少,毕竟oga的优势并不在此,每年都会因为人数过少而取消赛事。

沈放是学校游泳队男性beta组的一张王牌。

但是现在这张王牌能不能上场都是个问题。

沈放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去训练了,他从小到大参加过很多场比赛,经验丰富,流程一清二楚。在第五天被教练通知暂不用训练后,他就已经知道半个月后的比赛他绝对参加不了。

下午看着岑欣然和薛策背好包去体育馆训练时他的心情都会跌倒低谷。

岑欣然和薛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摸摸他趴在书桌上的狗头,说:“晚上给你带零食,我和老薛出校门,要吃什么?”

沈放有气无力道:“没什么想要的,你们去训练吧,不用管我。”

他只是很难过,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对什么东西有过坚持,只有游泳,他从六岁开始就在泳池里泡着,练了十年。

十年里除去特殊情况,沈放从没有主动放弃过训练,游泳带给他的成就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他原本的计划就是通过特招进入首都体育学院,现在好了,这条路直接堵死了。

沈放难过到饭都不想吃了,奄兮兮地趴着。

谢惊寒看完书,转身问趴着的沈放:“吃饭吗?”

“不吃了。”沈放声音闷闷的:“你自己去吧,不用管我。”

平时活力四射的人突然沉下来,谢惊寒还有点不习惯。他想了想,说:“那你和我去后山喂猫吗?”他实在是没什么安慰人的经验,说话一点都不委婉:“去看看猫换下心情。”

沈放趴了一会,很给面子地同意了。

两人拎着猫粮一起往后山走。沈放高一时教室在南楼,经常要穿过后山去体育馆训练,对于路倒是十分熟悉。藏在后山的那几只野猫也经常见人,并不是什么怕人的性格,听到声音后就直接“喵”着跑出来了。

两只狸花一只胖橘,被投喂得油光水滑的。沈放找到它们的饭碗,十分熟练地给它们倒猫粮。

给奶就是娘,几只猫大爷早就忘记这几天勤勤恳恳给它们投喂的谢惊寒,一个劲儿地围着沈放转。

谢惊寒倒不在意,他正拿着手机搜索:“如何安慰心情不好的人。”

浏览器搜索出来的全是套话,谢惊寒想了想,重新输入:oga心情不好,如何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