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包子铺从开学到现在被沈放三人念了两个月,他们三人也早起失败了两个月,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早起成功了。
谢惊寒调低了音乐声,走进卫生间说:“都有什么?”
沈放照着菜单给他表演了个报菜名,谢惊寒将手机扩音,借沈放抑扬顿挫的声音来醒瞌睡,洗完了后他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
沈放丝毫没有被他耍的恼怒,笑着说了声好耶,就把电话挂了。
谢惊寒无奈地摇了摇头,下楼时对刘妈说:“阿姨,昨天晚上我做的泡芙不用装了。”
刘妈正拿出包装盒,闻言说:“为什么呀?”
谢惊寒转学过来后晚上都会做些甜点,一开始他只是自己喜欢,刘妈看他乐在其中,做差做毁了她从没插过手。不知道哪天起谢惊寒都会带一份去学校,后来慢慢变成三份。她知道是带给新认识的朋友,心下高兴,毕竟谢惊寒性格过于冷静孤僻了,有一两个朋友是好事。
刘妈担心地问:“是和朋友吵架了吗?”
正在泡咖啡的谢惊寒:“?”
“没有,”他说:“沈放早起了,说给我带福缘的包子。”
刘妈笑了起来,走到冰箱前,说:“那要不要带牛奶去,那个沈放小朋友很喜欢这个牌子的牛奶的。”
谢惊寒:“”为什么你会知道他喜欢这个牌子的牛奶啊,还有阿姨,不要用哄幼稚园小朋友的语气和我说话。
牛奶没带,因为沈放买了福缘的豆浆,沈放这个人极其牛批,他打包了二十六份豆浆,给全班包括任课老师一人带了一杯。
每个人走进教室时都十分自觉地从讲台上的保温箱里拿自己的豆浆。
没有见过这种世面的谢惊寒被这幅团结友爱的场景震了震。
沈放见到他连忙挥手,拉着他坐在位置上,买来的豆浆、包子、油条、粥、烧麦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桌子。
谢惊寒:“你喂猪吗?”
沈放给他将豆浆扭开盖,说:“同桌,这都是我们仨孝敬您的。感谢你每天早上给我们投喂。”
谢惊寒放下书包,说:“我吃不了这么多。”
“不要妄自菲薄。”岑欣然转过身来说:“太客气了,你那饭量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薛策喝着豆浆哼唧两声表示赞同。
谢惊寒面无表情地开始吃。
最后除了粥进了沈放肚子,剩下谢惊寒全部扫完,吃完后望着桌子上剩下的包装袋,谢惊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吃得有点撑。
我不会真的是猪吧。谢惊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