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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惊寒没忍住笑了下,抓住他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下,特意用上沈放最喜欢的语气,带着点诱哄说:“圣诞来我这里好不好?陪我过生日,嗯?”

沈放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握住了谢惊寒已经弄乱的领带,心想他好犯规!他故意的!他使用美色迷惑我!

可是我好像就吃这套。沈放觉得自己实在是没用,认栽地说:“你不说我也要去的。”

谢惊寒又开始笑,觉得他实在是可爱。笑得太过开怀,露出了右脸颊的酒窝,沈放凑过去亲他酒窝,两人又开始黏糊;前排赵邢看了眼时间,这个车下了五分钟都还没下完,他心想,幸好有格挡他看不见,不然他实在无法想象大魔王那张脸温情的模样是有多崩坏。

沈放在谢惊寒怀里窝了几分钟,用自己最大的意志力才从谢惊寒腿上下来。alha拉住他的手,说:“就这样走了吗?”

手机一直在振动,余覃已经发了好几条消息催他回去了。沈放想了下,凑过去在谢惊寒脸颊上亲了一口,哄着他说:“明天还能见面的,我真的要回去了。”

谢惊寒揽住他的腰贴近自己,侧着脸在沈放细白的脖颈上吻了下,轻声说:“明天见,小乖。”

余覃的最新一条消息在沈放走回寝室时到达,他靠在椅背上翘着腿打游戏,说:“兄弟,你瞅瞅镜子。”

沈放一边脱外套一边问怎么了,他走进卫生间,看清了自己的脸,余覃的声音传来:“满是春意。”

沈放笑了下,用冷水洗了脸,双手撑着洗漱台面,任由脸上的水珠低落;余覃抱着手靠在门框上,说:“你们今天去哪了?”

“蜀味。”沈放取了毛巾擦脸,说:“确实挺好吃的。”

余覃吹了个口哨,“不错啊这哥们,挺大方,不过他得提前几天预定啊。”余覃问:“我和秦风上次都没预定到。”

沈放冷静地想了几秒,今天偌大的蜀味,好像就只有他们。

沈放:“”谢惊寒好像包场了。

“他上班了还是在读书。”余覃给他打了杯咖啡,将杯子递给他,说:“你别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在上班。”沈放接过杯子,打开了电脑,继续搞他的数据。

“在哪?”余覃拉了个凳子,反跨坐着和他聊天,说:“干什么的?别又是个忙得脚挨不了地的。”

“在昂风。”

“那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余覃说:“虽然说抑制剂出过事,但现在这条线已经完全分离了出来,更别提他的制药和诊断领域。”

余覃喝了口咖啡,老父亲似地说:“这样看来也不是那么不靠谱嘛。”

沈放也不说话,就笑着点头。

临近圣诞,沈放和谢惊寒各自都忙,一起吃饭更是天方夜谭;沈放科室和实验室照常两地跑,睡眠严重不足,每天比狗都累,但即使这样,沈放的精神状态堪比如沐春风,他科室和实验室的同事笑着调侃他,问他是不是捡到宝了。

周五下午沈放提前从实验室跑了,圣诞的氛围已经染上了校园,咖啡店装饰上了圣诞树,沈放打包了两杯美式,被师妹撒娇耍赖地戴上了红色的圣诞帽,又和师妹拍了照后才被放出来。

华灯初上,小雪落得慢慢悠悠,沈放往北门走去,出于内心无法明说的原因,小红帽他没取。这个造型还是挺吸晴的,路过的人多少都看了几眼。沈放低着头查看手机,想给谢惊寒发个消息。

雪落在沈放脸上,他毫不在意,倒是头上的小红帽有些摇摇欲坠,沈放刚想伸出手将帽子取下,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白朗姆酒味,alha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帽子被稳稳地戴在头上,谢惊寒侧头亲了下他的脸,语气挺淡的:“谁家的小红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