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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点了点头。

“和这个杂志上的alha是什么关系?”余覃捏住他的脸,“老实交代。”

沈放对他露出了一个无辜的微笑。

“好啊沈放,你可真能藏。”余覃丢开杂志挠他的咯吱窝,说:“我他妈今天不买杂志你就一辈子都不给我讲吗?!”

沈放笑着躲避,却被余覃困在椅子里,他笑得有些喘不过来气,胡乱去抓余覃的手,连声说我错了。

两人闹完,余覃跨坐在他腿上,说:“所以你等了七年的alha就是他?”

沈放嗯了声。

“我错了小芳,”余覃一脸真诚地看他:“我要是有过这么优秀的前任,别说等七年,等十年都可以。”

沈放哭笑不得,拍他的腰,叫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那你们当初又因为什么分开?”余覃从他腿上下来,还没等沈放回答,他立刻反应过来:“因为昂风舒缓剂事件对吗?那好像也是七年前。”

沈放喝口冰咖啡缓解情绪,对这件事倒是不避讳,直接嗯了声,主动说:“还有什么要问?”

“也没啥,就是很感慨吧。”余覃想了下,说:“其实一开始我对你的等待是不以为然又不屑的。但并不是瞧不起你。”余覃靠著书桌,见沈放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说:“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个行为有些傻且不值得,七年呢,你人生中最年轻璀璨的青春年岁,这么多年,环境变了,性格变了,时代也变了,你怎么知道人不变?”

他感慨道:“你们怎么能坚信彼此的心意还是一样的呢?中途只要有一个人走出来,就没有结局了。”

沈放没着急回话,他想起了他在群里发了谢惊寒回来的消息后薛策的反应,薛策当时不可置信地问:“你们为什么还能在一起?”

他笑了下,将剩下的咖啡一口饮尽。没有为什么,沈放想,只是因为他是谢惊寒。

年末医院繁忙,沈放去实验室的时间减少了许多;他推算了下自己的发热期时间,大致是一月十号到十五号左右,结束后还能参加雅思考试。

因为今年有谢惊寒,沈放特意请了发热期的假,抑制剂倒是一如既往地准备了,但没有往年那么多。余覃回到宿舍,看见他在清点抑制剂,笑说:“你那alha是摆设吗?还搞什么抑制剂?”

“以防万一。”沈放将抑制剂冷藏,脱下了手套,想了想,问道:“余覃,你和秦风已经完全标记了吗?”

“十年了,你说呢?都已经结婚登记了。其实我是拒绝的,oga受孕率太高。”余覃脱下外套,“但是那个狗东西忍不住,我建议你别这么快,别开生殖腔。”

两人医学生,对于这个话题根本就没什么羞涩感,实话实说,余覃从书柜里抽了本书给他,“拿回去给你alha看看,如果他是初哥的话,多了解了解,别让自己受罪。”

沈放接过翻了下,听见余覃说:“再说一遍,别开生殖腔,保护措施做得再好oga的体质都容易怀孕,培养一个医学生有多不容易你自己知道,别自毁前程。”

沈放笑了笑,余覃和他在某些方面非常像,这也是他们能够成为朋友的原因,沈放扬了扬手里的书,说谢了。

“有啥谢的。”余覃见他收拾书包,知道他肯定要去找谢惊寒,还是多了句嘴,说:“小放,不要羞耻自己的生理反应,信息素说到底就是费洛蒙,性又无罪。”

“知道了哲学大师。”沈放说:“弟子悟了,回来给你带奶茶吗?”

“得了吧,你还能回来?”余覃笑着逗他:“你现在没钱了吧,活该,哪个冤大头花这么多钱买个耳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