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和那个alha吃了顿饭。”谢惊寒翻身,将沈放困在自己怀里和床铺之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或许是沈放眼里的爱意和坦荡的态度给予了他勇气,他执起沈放的手,细碎地吻oga的手背,说:“我爷爷去世后的第二年,也就是你离开我的第三年,李岚风就开始每个月给我汇报你的消息。”
谢惊寒说完后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像是在等待沈放的反应,他的心跳如雷,仿佛在等待一场判刑,可是法官好像对法典一窍不通,往他怀里贴得更近了点,和他十指相握,问道:“然后呢?”
“你和那个alha吃饭那天。”谢惊寒垂下眼睫,“我在开一个会。”
“你怎么想的。”沈放拨弄他浓密的眼睫,说:“在法律边缘疯狂蹦哒都不早点来找我。”
“如果你答应了那个alha,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然后切断你所有的消息来源。”谢惊寒说:“如果我无法陪伴你,我希望永远有人爱你。”他笑着去亲吻沈放的脸,“即使那个人不是我。”
“那个人只能是你。”沈放亲他的酒窝,说:“无论是十八岁的谢惊寒还是现在的谢惊寒,就只有你。”
阳光太亮,流满了地毯,银色的打火机和烟盒闪着光,沈放看着天花板上反射的光晕,说:“要抱,”他想了下,又说:“还要临时标记。”
光晕从他视线里消失了,黑暗笼罩,谢惊寒捂住了他的眼睛,熟悉的信息素和怀抱包围了沈放。
谢惊寒侧着脸吻了下沉放发烫的腺体,他今天的吻和拥抱和平时很不一样,带着点很柔的怜惜感,冷冽的酒味好像都变缠绵了;沈放在这样温水般的爱意里感到痛苦又愉悦,他看着璀璨流淌的阳光落在了灰色的床铺上,晚香玉的花香和他的信息素一起浮动,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谢惊寒亲吻晚香玉的花蕊,脸上的表情让沈放想起昨晚alha咬破爆珠时的模样,流淌的光如水似蜜,犬牙在此刻刺破腺体。
谢惊寒用指腹擦掉他的眼泪,明明身体那么热,声音却还是很凉:“我昨天看你哭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
沈放眼睫上挂着泪珠懵懂地看着他,谢惊寒亲了下他眼睫,说:“以后只能在床上哭。”
沈放:“你变态。”
“太可怜了乖宝。”谢惊寒啄吻他侧脸,“骂人都只会这几句话。”
沈放一口咬在谢惊寒肩上,谢惊寒像抚摸小动物那样摸他的头,说:“明明说要抱的是你,要临时标记的是你,咬我的还是你。”
沈放松开了牙,闷闷地将脸埋在他颈窝,突然说:“这是等你的第七年。”
谢惊寒嗯了声。沈放伸出手去触摸流淌的璀璨,温暖舔舐着他的手,“第八年,如果你还没有来,我会申请去f国读博。”
“所以你很混蛋。”沈放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你他妈是圣父吗?凭什么让别人来爱我,你是死了吗?”
“我是大混蛋。”谢惊寒从善如流,吻去他的眼泪,沈放气不过,避开他的亲吻,说:“你洁癖呢?你还我高冷的谢惊寒。”
“你帮我他就出来了。”谢惊寒抱住他翻了个身,哄他说:“帮个忙乖宝。”
沈放骂了无数遍混蛋。
中午十二点,谢惊寒从李岚风那要了他社交账号的密码,在对方无数次你怎么又忘了的谴责以及不要崩人设的念叨中登录了账号。
【谢惊寒v】:分享我的生活状态:正在恋爱。
“我怀不了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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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和谢惊寒在江城度过了悠闲的元旦假期,最后念念不舍地踏上了回首都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