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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性格腼腆内向,但很有礼貌,不一会就窝在沈放怀里喊叔叔,沈放抱着她一起看小猪佩奇,谢惊寒下楼续咖啡看到这幅画面挑了下眉,站在楼梯台阶上看着沙发上一大一小拥抱着讨论佩奇骑自行车。

“那小秋会骑自行车吗?”沈放捏了捏小秋的脸,又嫩又软,还奶呼呼的。

“不会呀。”小秋摇头:“都没有人教我,爸爸好忙的。”

沈放有些心酸,刚想开口就看见了谢惊寒,谢惊寒对沈放一笑,将咖啡杯随手放在了吧台上,半蹲下身对小秋说:“小秋还记得我吗?”

小秋点了下头,还是有些害羞的模样,却主动揽住了谢惊寒的脖颈,说:“你是谢叔叔,我记得你给我买了佩奇的玩具。”

谢惊寒轻柔地揽住了小朋友的背,单手抱她坐在自己臂弯站起来,两人沐浴在阳光下,给谢惊寒打了一层温暖毛绒的光圈,让他语气和表情都温和了不少:“今天和爸爸一起来的吗?”

小秋点头,又看了眼沈放,仿佛怕他不开心似的,伸出手去抓住了沈放的衣袖,说:“爸爸说今天来叔叔家吃饭。”

“你又抱着我又抓着你沈叔叔的袖子,”谢惊寒笑着逗她:“怎么,怕你沈叔叔不开心吗?”

沈放握住她胖乎乎的手,假装不开心地问:“小秋只能选一个,要你谢叔叔还是要我?”

这可把小秋为难坏了,看谁都是一脸纠结,王子晨回来看见他闺女一脸委屈,连忙接过来,说:“你们臭情侣真的过分了啊,欺负小孩,真喜欢自己去生啊!”

沈放抿了下唇,握住小秋的手一顿,下意识地放开了,谢惊寒神色淡淡:“你有时间在这管闲事,还不如去把小秋她妈追回来。”

王子晨立刻闭上了嘴投降:“别,我嘴贱,换个话题。”

因为王子晨无心的一句话,沈放的心情低落了不少,但薛策和岑欣然上门时好像已经恢复了正常,面上看不出什么。

薛策和陆悠一起来的,岑欣然就一个人,沈放取红酒的间隙问她易倩怎么没来,岑欣然撩了下头发,说分了。

“这次分了这么久?”沈放打趣说:“上次最高记录是半年,这次打破记录了啊。”

岑欣然在选高脚杯,不在意地说:“这次真分了,复合不了。”

“操心我干什么?”客厅里放了歌,薛策和王子晨再次掌握了麦,鬼哭狼嚎地开始制造魔音,岑欣然和沈放并排靠着酒柜,说:“你呢,就和谢惊寒完全定下来了?”

“不然呢,我还能和谁。”沈放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红酒瓶,说:“你和老薛怎么对谢惊寒意见这么大?”

“看不顺眼,一走就是七年,你跟王宝钏似的。”岑欣然耸了下肩:“但你喜欢,管你的,说到底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沈放被她这个比喻笑得红酒瓶都拿不住。

因为饭菜都是在酒店订的,沈放和谢惊寒基本没怎么忙活,吃饭时众人举杯,王子晨说:“敬一下我们的缘分,七年不容易能再次聚到一起,以后有机会常见面。”

高脚杯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小秋稚嫩地举起牛奶,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干杯,众人又是大笑。

酒过三巡,陆悠没忍住终于对小秋下手,把小秋抱在怀里哄,和小秋脸贴脸地玩闹,岑欣然晃着酒杯,对薛策说:“老薛,看样子你家陆悠喜欢女孩啊,你的愿望落空了。”

薛策嘴硬:“谁说的,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沈放懒散地靠着椅背,谢惊寒在一旁给他切牛排,听到薛策的话,沈放反应过来什么:“陆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