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盛以证券投资起家,后来业务扩大,人也增加到20人,一时间在国内小有名气,他还登了杂志,他开始计划把博盛搬到更大的地方,我们一起去看办公楼,可惜不到三个月,这个计划便搁浅,博盛资金出现问题。
他们一群人开始忙到深夜,各自沮丧,我修的是国际政法,除了能帮忙顶个人力和财务的活儿,也做不了太多别的。
现在的财务,明昊也不敢别人,只敢信我。
这年时候,他发不出工资,和扬子半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似乎到了尽头。
“缺钱的话,我能帮点忙。”
扬子逗趣已经半年没收他们租金和伙食费,还能有什么钱?
“我也不算穷人。”第二天我拿了三百万出来,那是父亲留给我的婚嫁金,本来存到我25岁,提前取出费了不少手续。
明昊不要,扬子也不要。
“就当我入股了吧。”我摆摆手,“以后写简历也能挂个好名头。”
这年,我把一块玉送给了明昊,告诉他可保事业,他虽然不信,还是乖乖戴上。
第二年春天,博盛情况好了很多,明昊打通了这个房子的阳台和他住的那个房间,添了些新装置。
人比年前少了几个,留下的个个人尖,明昊发表了开年动员,发了年后奖金,感谢大家的辛苦,大家可以一起向往着光明和远方。
那些年轻人都信他,即便到现在或许不在一起拼搏,他们也依然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