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至,我倒是小瞧了你。”叶霖似笑非笑,满眼阴翳,“你还是这么喜欢和有钱人搞到一起。”
人渣大都如此,自己不要的东西放着烂了,也不准别人碰。
“是啊,谁有钱我就喜欢谁,没钱你能上的了我么?”
他大概也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说话,怔了一下,居然笑起来。
这个该死的男人,笑起来依然好看。
“我倒是不知道,未至你如此野,还是,”声音又是低沉,“这模样讨好了谁?”
“你眼里,女人除了上床,没有别的用途了,是么?”
“未至,你是想现在告诉我,当初不是为了和我上床?”
是啊,想爬上他叶霖的床那么多人,夏未至不过是其中一个会玩欲迎还休的人而已。
我第一次感到全身乏力,尽然有种那几年吃的饭都从身体被抽走的感觉。
最终也只能坚定地吐出一个字,“滚。”
叶霖有他的自尊,被如此拒绝在门外,自然不会跟进来,我稳定身形,又觉得一阵胃痛。
想想曾经总把胃痛当做心疼,却总是忘了胃与心在两个方向。
两不相靠,互不影响。
要不然也不会有化悲痛为食欲之说。
龙泽
要不然也不会有化悲痛为食欲之说。
齐琪总是很乐意蹭饭,尤其见我如此凄惨,似乎胃口都好了许多,桃花眼睁得比平时大些,硬是点了不少大菜。
不花他的钱包,吃饭时候话都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