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和叶霖什么关系?”
“你想说,自然会说。”
这个男人佛系的让我又笑出声,“成吧,那等我想说时候再告诉你,不过你想现在是不是该去看看你爸了?”
“要一起么?”他按了楼层。
老爷子从来讨厌攀高枝的人,自然对我也不是不喜,所以我没自讨没趣非得上去瞅一眼。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当没有特定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不要再做。
“父亲对你其实还是多有称赞,你上去看看也无妨。”
“那也是发现我不祸害他宝贝孙子时候。”
“你啊。”他塞了张卡给我,说是之前那个房子门卡,要是最近没什么地方去,可以去那里。
“我看着这么像无家可归?”
“你确实需要一个家。”他揉揉我的头,手心宽厚温暖,“那边房子安静,没什么人可以打扰到你。”
他知道我必然得躲着叶霖,又不愿我难堪,才会如此说话。
龙泽,一直是个温柔透彻的人。
我突然有些遗憾,如果三年前不离开实验室,而他找到我了,现在会不会有一些事情是不同的 ?
可惜一切的如果都是假命题。
还好自己从来重视出门的仪式感,那日换了病号服,所以叶霖并不知道我在这里住院,后面的化疗也算安然进行。
龙泽与戈医生认识,偶尔同时过来,而我也理解为啥那日他说是要散心,原来是找戈医生聊聊天。
真不知道与那个冷面医生有什么好聊的,充其量安慰一句顺其自然。
第一疗程结束,我戴好提前准备的假发,特意化了妆去和戈医生再见。
他就和所有看到迷途知返的孩子的那种好老师一样,欣慰对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