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真是够变态,像极给奴隶烫个刺青。
可惜花这么久的漂亮刺青,没多久就要跟着我一起尘归尘,土归土。
如今的叶霖,似乎失去了和我上床的乐趣,反倒是喜欢叫我陪他工作和聊天。
他问我为何吃阿司匹林。
我翻着银行卡收账记录,答是闲来无事。
其实我还是很怀念和他上床时候,至少没有交心这么累。
叶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如果没有意外,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那时候初尝□□,对很多反应都是陌生而又惊奇,常常面红耳赤,甚至连他那处都看得偷摸摸,握在手中之时经常慌乱而又羞涩,而叶霖大概也是长久没□□过处子,对我的反应感到十分有趣,总是耐心而又温柔,更是摆弄了各种花样。
我们常常十指相扣,呼吸交接,胸膛贴着胸膛,心脏的节奏似乎都变得一样。
然而终究也是人心隔肚皮罢了。
人呐,怎么可以总是那么复杂?
他的生活很有规律,十点左右,便是抱着我躺下。
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后背贴着胸膛。
他并无睡意,手一直在我侧腰滑动。
可见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所谓的艺术品。
真应该直接纹他脸上。
“未至和你姐姐,很久没见了吧。”
我心脏一收,转过身看他,满眼警惕。
他倒是悠然如故,将我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手指吻着,“你们确实长得很像,不过未至眉眼更活泼一些。”
夏未至活泼过,但不是现在,“你怎么会见到她。”
未央常年国外,而叶霖语气明显是最近才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