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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能安静的地方只有寺庙,然而已经关门。

不过某个俗家弟子有证,这个点还可以从后面的门进去。

惠源大师正在佛堂念经,一段经文未完,我与龙泽便是安静地跪坐着。

“您来了。”

这是惠源大师行完佛礼后第一句。

仿佛我迟早要来见他。

然而佛从来都是不可说。

有这个心理准备的我,问的也是一个很虚的问题,什么才是有价值的人生。

如果他说的是存在即价值,我以后宁愿花时间去问戈医生怎么养生也不会再来第二次。

然而大师更绝,只是看着我,满眼看透红尘,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反倒是看向一旁品茶的龙泽,“您的那位故人呢?”

“他近日忙碌,需要些时日才能过来。”

大师便这才说了今日对我的第二句话,“施主问因,然施主为果,今日着实不合时宜。”

何为时宜?

他便是不可说模样。

我报以微笑,佛礼告别,暗自想着日后定然不要再来。

走过一片夜来香时,龙泽停下,摘了一小朵放在我的手心。

“佛家说一草一木皆有情,亏得你信佛,居然做出如此之事。”我一副站在道德制高点模样,将那花放入口中,自称是让其发挥最大价值。

“味道如何。”

“和你家那些花比,自然是味道一般。”我曾经常偷吃他那些张牙舞爪花藤上,长得稀稀落落的花,想到不由得心疼,“你都没时间照顾花,为何养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