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ygu有龙泽过来撑场,再到惠源大师那里问佛,我便察觉龙泽与叶霖的关系不一般,确实也有拜托周助理查查龙泽的经历。
如今被叶霖一下说开,难免显得我有些道德瑕疵。
偏偏叶霖此时大方,说与龙泽曾经有过同窗情谊,后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分道扬镳,而如今多是利益伙伴,因过去事情并不重要,也就未曾提及,并非刻意瞒我。
这话龙泽也说了一遍。
不问不说,不问不知,不问不罪,也算是个好的解释。
所以我收回了藏在心底的另一个问题,将画给了龙泽。
他大致看了下画,并没有表现出喜欢与不喜欢,也没有说什么,简单卷了下,随手装进了画筒。
可见叶霖的画是真的不值钱,更也不会物以稀为贵。
待叶霖接电话出去,龙泽很认真地问我有没有别的想知道的。
那个孩子,生物学上的母亲是谁?
这个问题再次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压了下来。
有的真相难以承受,不如不懂。
离开时,我与这个总是醇厚的男人道谢。
“谢什么?”
“谢谢你借给我的信仰。”
那日洛阳白马寺偶遇,你曾带我礼佛,听佛,告诉我信仰的重要性。
因为偷偷借来的这个信仰,如今的夏未至面对生死,才能多一些坦然,少了抱怨与痛苦。
这天晚上回到住处,叶霖就发起了烧。
这个高大的男人看着体能不错,八块腹肌,其实体质不算好,一旦发烧基本赶上普通人做个麻醉手术。
叶霖怎么说也是公司领头人的,一病倒,马上引起一阵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