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叹了口气,认真的思考对策。

“客人,为什么不回答人家的问题呢?是因为人家长得不好看吗?”

可是隔间里面的鱼女已经等不得他思考了,她凑近时银,细细闻着眼前这个人类的味道,涎水从口边滴到身上也不自知。

时银看它的模样,迷迷糊糊的一个想法在心中聚成——怪物杀人也是要出发一定条件的,只要自己不回答它的问题,它就不能奈何自己。

就像是海边的那群寄生怪,只要没被像沃台那样同化,就不会被吃掉。当然这还是个初步的推测,真的事实如何,

鱼女等了半天,也不见时银回答,气的脸都歪了。

时银看着她越来越朝着鱼头转化的脸蛋,有些动容,突然觉得这样吊着人家也蛮可怜的。

于是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在摆了摆手,在水汽氤氲的墙上写下“我是个哑巴”。

鱼女沉默了。

它看着墙上的那行字,再看了看时银,明白自己今晚上这顿大餐到底是吃不上了,只好狠狠地瞪了一眼时银。它的眼皮已经开始退化,露出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不复最开始的清亮,露出的血丝分外可怖。

时银无辜的摊开手。

鱼女无可奈何,大吼一声,恨恨地转身离开。

时银这才看到隔间里面是有一个墙洞,外边的雾气正在往里面蔓延。

时银:

这个建筑到底是有多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