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捏了捏自己的额角,他的脸色很白,但不是正常的白皙,而是没有一丝血色的病态苍白。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在银色的长发下,显得格外的病弱。
他看着自己眼前的事物,感到一阵不真实的感觉,像是整个人的精气都被人抽干了一样,脚下一阵虚浮。
面前是一扇暗门,挂着一把锈迹斑驳的锁,正是他们刚刚进入的那扇暗门。
这是怎么回事?时银几不可闻的皱起眉。
“你都盯着这扇门快半个小时了,时哥,这扇门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倪乐瑶见对方半天没有回答,焦急地追问道。
时银看了一眼对方。
他垂下雪白的长睫,想了想,湛蓝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问道:“我给你的东西你还保存着吗?”
倪乐瑶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时银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他盯着那扇门,神色凝重起来:“没事,先开门看看。”
暗门的锁像刚才那样轻而易举地就拧开了,时银往里面看了一眼,退了出来。
倪乐瑶好奇地也跟着看,却是大失所望:“什么嘛,里面居然只是一个储物间。”
这个犄角旮旯里的暗门打开了,里面却不是一条暗道,而是一间堆满了杂物地储物间。
各式各样的杂物堆积在一起,有些已经化为了尘土,随着暗门的开启,铺天盖地的灰尘味直呛人。
时银退到一楼的大厅,看到沃台原封不动的被绑在角落,身上还盖了一层毯子。
他没管,径直地坐到壁炉前,开始沉思自己刚刚遇到的那个自称“池琸”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