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挑眉,他还记得就是这个人和神婆联手将池琸带走,现在很明显神婆将二人给耍了,他就算要追究也该是从神婆入手。

“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他远远地眺望了一眼渔村的方向,村中灯火通明,早已看不见那个装着池琸的水缸在哪里了。

见时银转移了目光,络腮胡子心中没有放松,反而是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他从头到尾都认为是那个怪物喜欢时银,却没想过时银会不会也喜欢上了那个怪物。他这样一想,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靠。

时银单论武力能把自己血虐,要是真的不喜欢那个怪物,怎么可能还会允许那个怪物接近他,更别说两次答应海神娶亲了。

想到这里,络腮胡子一阵阵后怕:

“你要想好,那个神婆肯定是耍了我们。现在她得了那只怪物,却不告诉我们出口在哪,说不定她根本不知道出口。”

“你现在要是贸贸然前去抢人,她可能会发动村名攻击我们的!”

他说的这些话,时银都明白,但是他现在更关心的,显然是池琸的安危。

之前村中祭海神,从没有把海神请回村中,这次又是为什么要抓住池琸?时银想到之后池琸将会尽失尾巴,内心一阵阵抽搐了一样的疼。

“你之前从旧的海神那里,有没有什么发现?”

他转头看向络腮胡子。

按理说二人现在没有了利益冲突,络腮胡子也证实了时银是个玩家。但是他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就莫名让自己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