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张小姐最后的面目,像是溺水而亡的人才会出现的症状。
“不对,刚刚在那片水池旁,这牌子也没反应。”难道那不是张小姐出事的地方?
“你好像还忘记了个地方,”黑椒想了下:“这只是张小姐出事的同一天发生的事,万一她已经嫁到相国府,这一切都是在相国府发生的呢?”
时银思考这个可能性:“相国府在哪?”
到目前为止,张小姐的灵牌只有对那些轿夫和乐手产生反应。
没准就是因为他们把她送到了相国府,才怀恨在心?时银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要是说是因为张小姐嫁到相国府,媒人也在其中起到关键作用。
要是恨他们把她送到相国府,媒人才是首当其冲。
“别想了,我们先去相国府看看吧。”
黑佼拿着自己的武器,一手撩起上面垂落的破旧帷幔,好让时银先离开。
二人又回到了张府大门处。时银看着地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玩家:“就这样放任他们在这不管?”
“别管,让他们醒来多半是碍手碍脚来着。”黑佼瞥了一眼。
时银十分赞同他说的话,二人一起往相国府的方向走去。越往相国府的方向,时银越觉得不对。
他看着地上的痕迹,不确定问:“这个痕迹,像是从张府往相国府去的?”
黑佼也注意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对方是人是鬼,有什么阴谋,一切到相国府就可以明了了。想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这个给你。”黑佼停下,掏出一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