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一提起这个词,陶安然不期然就想到了在萧景瑜昏迷期间,自己是怎么嘴对嘴给他喂药的。想到这里本来就发热的脸庞不由变得更红了。
他连忙端起药碗掩饰,声音沙哑道:"不用了,我这就喝完。"
说完他屏住呼吸,豪迈地对着药碗,咕噜咕噜几口就吞咽下去了。然后才反应过来满嘴的苦味。他一边张大嘴巴哈气,一边连忙拿起小糖罐,取出一粒冰糖含着。
再看萧景瑜还是看着他不说话,陶安然试探性地从糖罐里又取出一粒冰糖递给他。然后他就见萧景瑜接过冰糖就塞到嘴里。
这让陶安然产生一股错觉,觉得之前萧景瑜看着他不说话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没有给冰糖。不过明明他之前给冰糖的时候,萧景瑜还犹豫了一点时间才接过的。所以陶安然以为他不喜欢吃冰糖的。
不过多想无益,接下来喝药的时候他再给颗冰糖试试就知道了。
嘴里含着冰糖,陶安然又躺回炕上了。他现在头痛咽喉痛,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安静地躺着,宛如一条咸鱼。
相比较咸鱼躺的陶安然,萧景瑜正静心处理事务。他自醒来后,精神越发的好了。如果不是被曲大夫勒令要卧床修养,他恐怕早就想起身下炕了。
此时萧景瑜坐在炕上,看着手上的公文,时不时用毛笔写些什么。
他不光管理军营中的事情,更有这云州城的大小事要过问。不过小事自有人处理,到他手里的都是些犹豫不决不好处理的大事。这些不好处理的大事在他昏迷期间也不过只有几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