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虞慈听后先是一怔,随即轻笑出声。他微凉的手掌贴在了艾德里安的脸上,艾德里安忙轻轻蹭着那柔软的掌心。
“果然成了公爵后就变得霸道了吗?你自己听听,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虞慈无奈的笑,声音中含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但艾德里安听出来了,他心中有了底,知道虞慈心中还有自己的位置。
蓝眸中暗芒一转,他眯着眼睛,一脸的纯良,双手抱着虞慈的手腕,软着嗓音连着撒着娇。
虞慈到底还是心软的,他用了些力气拉起跪着的男人,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
“何必呢?”虞慈满眼的无奈,“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执着什么?但你自己知道的,你不是非我不可。”
“比我好的,比我年轻的人有很多。我与你,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的爱庸俗老套,如玫瑰,你不喜欢的。”
“我喜欢!”艾德里安用力握住手中被自己捂热的手,突出的指骨咯得掌心微痛,但他只觉得心疼想要握得更紧!
这三年中,艾德里安不是没有尝试谈新的恋爱,也不是没有尝试忘记虞慈。
结果,找的人都是与虞慈一个类型的清瘦冷清的亚洲人,但他们都不及虞慈的万分之一,不出三天,他就腻歪了。
他想忘,可是忘不掉的。这个叫虞慈的男人从在枭向他走过来时,就在他心中牢牢的生了根,与血肉长在了一起。
只要动了拔出来的念头,就是伤筋动骨的疼。
艾德里安懂了,这便是非他不可了。
“我喜欢虞慈,也喜欢玫瑰!”湛蓝的眼眸深情地望着那双茶色冷淡的眼眸,清朗的声音又低又沉,用最真挚的语气诉说着爱语。
虞慈见艾德里安终于不再称虞先生了,心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轻松。
这人每叫一声虞先生,过往的一切便一帧一帧地在脑中播放着,伴随而来的是忘不掉的爱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