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虞慈接着发出指令。
“虞先生。”路德维希为难道。
“是艾德里安不让我进吗?我还以为,这座城堡是全部对我开放的。”虞慈轻笑了声,带着嘲讽。
“您说笑了,主人说过,您是城堡的另一个主人。”路德维希重新挂上完美的管家面具,笑得优雅又得体,心中直接竖了中指。
你们两口子的小情趣,请别牵连上无辜的老管家!
路德维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钥匙,当着虞慈的面开了锁。
他打开房门,欠了欠身,一个优雅得体的,好似被尺子量出来的英式管家礼。
“虞先生,这间房间我不方便进入,请您自己进去吧。”
“?”虞慈瞥了路德维希一眼,摇了摇扶手,轮椅慢慢悠悠地晃悠了进去。
不过是才进了门,虞慈就生生地刹住了轮椅。瞳孔骤然缩紧,淡色的唇瓣颤了颤,他明白了路德维希刚刚那句不方便进是什么意思了。
确实是挺不方便进来的。虞慈哼笑了声,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感觉。
他嗤笑了下,这跟住了个变态跟踪狂似的。看见了,觉得不奇怪的人,才是真奇怪吧。
房间在阳面,采光很好。冬日里明媚灿烂的阳光透过白色的薄纱窗帘照得一室明亮,被过滤后的光芒不再刺眼,柔和又温柔。
房间中很空,除了一张圆形茶几和一把白色的沙发椅,没有多余的家具。
但这间房间又很满,四周的墙壁上扯着交错纵横的原色麻绳,它们密密麻麻的叠在一起,成了张密不透风的网。
网的每一条麻绳上满是用木质夹子夹着的照片,足有成千上百张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