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宸有些失落的望了望门口,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楚时过来,早知道楚时不来他也不来了。
晚宴正式开始,陆峰陪着笑脸和贺州年聊天,问出自己的疑惑。
“贺大帅,今天溪南的父亲怎么没有过来?”
贺州年眉峰一挑,笑道:“州徽公干,他的妻子身体不太好,常年在水蓝星修养,这次的婚事仓促,时间太赶了,州徽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就没让她回来。”
贺州年这话看似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
贺溪南的母亲身体原因来不了情有可原。
可贺溪南和陆君砚的匹配婚讯发布了几天了,以贺州徽现在的级别完全有时间调休或者请假。
有几个为人父母专挑儿子大婚这天出差的。
看来世家子弟之间流传的贺州徽不太喜爱贺溪南并非空穴来风。
陆峰就坡下驴,不再追问:“贺大帅忙,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贺东戈眼见主桌的氛围往冷场的边缘滑行,起身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溪南,陆少尉,新婚快乐!”
陆君砚端着酒杯起身,贺溪南忍着膝盖的疼痛也跟着起身。
贺东戈眉目温和笑意款款,大概是这场婚宴里屈指可数真心送上祝福的人。
陆君砚举起酒杯在贺东戈的酒杯壁下碰了碰,“多谢上将。”
贺溪南也跟着端酒杯,却见陆君砚头也没回就精准的压住了他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