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砚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出现,贺溪南知道他去了哪里。
就算不用刻意打听,他也知道那天贺北宸的那种抓奸在床似的神情,定然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更进一步了。
来探望的人一波又一波,贺溪南不胜其烦。
魏智樑的母亲温如真也像是疯了一样,三天两头的跑到医院来闹事,贺溪南无辜躺枪,但顾及到她骤然失子,手下的人只能每次将人好生好气的哄回去。
在确认体内的余毒只要不再次接触到催情成分的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就是安全的这条信息后,贺溪南不顾程序言和贺东戈的劝阻,出院回家了。
一进家门,小胖就滚着轮子开心的冲了过来。
“主人,你回来了!”
圆乎乎的机械脑袋紧贴着贺溪南的腰腹,像个孩子撒娇似的。
“嗯。”
贺溪南心情不好,象征性的摸了摸小胖的脑袋。
小胖觉得不够,抬起脑袋看着贺溪南。
贺东戈走近,又替贺溪南揉了揉小胖的脑袋,道:“好了,主人很累,小胖乖。”
小胖一听立即起身,恭敬又拘谨的道歉,“对不起,主人,小胖实在是太想你了。”
“没事,”贺溪南摇头,“去倒点水。”
小胖一听,立马滚着轮子朝厨房走去。
贺东戈将贺溪南的东西放下,跟着人走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