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陆君砚一把捞住贺溪南的腰身,压着人躲闪不了才说:“上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贺溪南面露愠色,他说的不行是那个意思么?
“你松手!”
“不……唔……”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大概是疏解痛苦最快且最有效的方法,沉沦于痛苦中,又在亲密无间的欲望里彼此拉扯缠绵,让那痛不欲生都染上极乐的颜色。
昏昏欲睡之际,他听到陆君砚抵着他说:“溪南,以后我是你的爱人、朋友、亲人……我可以是任何你需要的角色,不要再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自伤,因为我真的好疼。”
——
荆山龙庭,贺家。
“我不同意!”徐博嫣勃然大怒。
“妈,这件事没有商量,”贺东戈目光沉痛的看着狰狞的徐博嫣,“溪南也是您的儿子,我的弟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您……你们怎么忍心?”
“他不是我儿子!”徐博嫣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耳朵,“他只是一个贱种,一个野兽,他能活在现在只有一个作用,就是成就小宸……”
徐博嫣抓着贺北宸,将他推到众人面前,贺北宸的脸上写满楚楚可怜,好像被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押做人质一般。
“小宸是要做储妃的,没有生殖腔你让他怎么在皇族立足?”
“那就不嫁皇储!”贺北宸嫁给楚时几乎是他们贺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但这一刻,贺东戈却突然反水,“凭我们贺家的权势地位,哪怕他嫁个贫民,我都不会让他吃一点苦。”
“大哥!”贺北宸震惊的看着陆君砚,艳丽的眼睫上挂着要落不落的水晶,“你为了一个贱种,不惜让我下嫁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