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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歆知道清舒不想听,但她现在想要倾诉。若不然,这事就仿若一块石头压在她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我真的很难过。我虽不是她亲生的,但这些年我将她视若亲母。她为什么就这般容不得我好。”

那些药丸,她肯定是谢大太太指使人拿走的。

只要一想着事她就心寒。不管如何,也叫了她十多年的母亲。

“视若亲母,那也不是亲母。再者这些都是你的凭空猜测,并没证据。也许,是有人从中挑拨离间呢!”

谢小歆摇头道:“一定是她。”

“是她又如何,你悲伤难过又改变不了什么。说不准你伤心得一病不起不能参加考试,更合她的意。”

谢小歆看着清舒,良久后道:“你说得很对,我要振作起来。”

吃了晕船药,大半的学生都开始好转。只有两个不仅没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眼见这两人水都喝不下去,到了一个港口简舒就让人送她们下船了。

谢小歆苦笑道:“清舒,若不是你开导我,可能我今日也要被送下船了。”

等身体养好了天气也变冷了,再不适宜赶路了。

清舒摇摇头说道:“与我无关,是你自己想开了。”

这日傍晚,段师傅几人出去吃饭。

这日晚上,蒋方飞去吃饭时看到菜咦了一声笑着道:“今晚不错,不仅有腊肉还有蛋花汤。”

吃完饭,就有个穿着军服的人过来在蒋方飞耳边嘀咕了两句。

蒋方飞见对方邀请他去耍牌刚想拒绝,就被段师傅抢先了:“好久没耍牌了,今晚过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