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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招供的事,可不仅仅谋害福哥儿一件。除此之外,还将楚韵做的其他恶事都招供了。比如她利用高家的权势帮个富商摆平了一场必输的官司,然后得了一大笔的报酬,而结果是那富商的对手家财耗尽家破人亡;另外她一个堂弟打死了同窗,也是她帮着摆平的,因为不能为儿子讨回公道死者的父亲气死了母亲病倒在床。另外楚韵还用不正当手段帮楚家谋取了许多的好处;除此之外她庇护抢娶民女的随从以及谋害高凯的妾氏跟子女。

太孙看完这份供词面色铁青:“好大的胆子。”

相对纵奴行凶以及内宅争斗,前面两个事的罪更大一些,一个内宅妇人竟玩弄权势视律法于无物。而最让太孙生气的不是楚韵的胆大妄为,而是那些官员徇私枉法。

符景烯说道:“殿下,我提议重新审理这几个案子。”

太孙点头说道:“这几个案子我会交给郁迅昌,让他派人彻查。”

换受害者一个清白,也让百姓知道这世上还是有公正的。

晚上回到家里符景烯就将这件事与清舒说了:“接下来不用我们出手,楚氏必死无疑。”

等这几个案子重审以后就会定楚氏的罪,而她做下的事正好犯了太孙的忌讳,所以她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清舒并不意外,说道:“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就算身首异处也是罪有应得。”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不仅楚氏,这次楚家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也是咎由自取。”

楚氏是高家儿媳妇时沾的好处,现在楚韵获罪他们自也要付出代价,这世上可没白得的便宜。

霜花是第二天清晨才醒过来,她一见楚韵就哭着道:“二太太,奴婢对不起你,奴婢害了你。”

楚韵从霜花昏迷以后又惊又怕,到现在也没合眼憔悴得不行。之前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可现在听到这话心都凉了半截:“霜花,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霜花不说,只是一直流眼泪。

高夫人在霜花开口就醒了,只是她没吭声是想听主仆两人的对话,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霜花说一句有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