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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大殿内到后面她也冷得不行,但她暗暗运转内功后就有一股暖流游遍全身。不过饶是如此,清舒也不敢拿自个与孩子来冒险。

符景烯是入黑时才回来的,他进屋时带着一股的冷气,他吩咐春桃说道:“打了热水到净房去。”

“现在不能洗澡。”

见符景烯看向她,清舒解释道:“你现在手脚冰凉洗澡很伤身,先将身子暖了以后再去洗澡。”

“还有这说法?”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春桃,将外面的那盆炭火来给老爷暖暖。”

主卧没烧地暖,但外间一直点着盆炭火,用的还是上等的银丝炭。倒不是方便符景烯,而是给丫鬟婆子烤火。

符景烯坐在炭火旁边一边烤火一边说道:“清舒,我已经跟太孙求了恩典,明日你不用再去哭灵了。”

清舒笑着说道:“我还想与你说这件事,没想到你已经办好了。”

符景烯上说道:“你都差点晕倒了,我要再不跟太孙求恩典你跟孩子可就有性命危险了。”

“谁跟你说我晕倒的?”

“玄公公。!”

清舒笑着道:“没有的事。我就是跪得太久了腿麻了起不来,所以就干脆坐在地上歇会。也不知道是谁给玄公公传话,忒不靠谱了。”

符景烯着急地问道:“那你的腿现在怎么样,可还疼?”

清舒哭笑不得:“出了皇宫就没事了。倒是你,忙了一天很累吧?”

符景烯没跟其他大臣一样在大殿前哭灵,而是帮着鸿胪寺的官员一起操持丧事。一是积累经验,二是控制开支。也因为他听到清舒差点晕倒放心不下才回来,不然晚上还得陪着太孙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