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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烯笑了起来,说道:“什么意思还不清楚?皇上的意思是希望邬姑娘以后能帮她分担一部分。不过说起来他确实太累了,再这样下午我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主要是朝堂上的事太多了而且还经常有突发事件,皇帝有时候每天只睡两个多时辰。哪怕身体好,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量也受不了啊!

清舒有些狐疑:“你没哄我?”

“皇上虽没指名道姓的但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样。你放心,我不会会错意的。现在问题是皇上有心放权,邬姑娘能否担得起这份重担?”符景烯说道:“这朝务可是关系千万百姓的事,半点不能马虎。”

清舒沉默了下说道:“这个你放心,易安若是决定做一件事她定会尽所能去做好的。再者有长公主的指点与引导,只要给她时间一定能担得起这个重担的。”

符景烯看她一脸严肃的,忍不住笑道:“这事也不用着急,等大婚后皇上也能教她的。”

清舒听到这话却是有些疑惑地问道:“皇上真愿意放权,会不会是他故意抛出来的鱼饵?”

符景烯原本还想让她在易安面前美言几句,听到这话不由无奈地说道:“清舒,你为何对皇上成见这般深?”

“不是我对他成见这般深,而是我相信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先是爱慕非她不娶;现在又主动说要放权给她,我怎么那么不安心呢?”

符景烯哭笑不得:“那你觉得皇上有什么阴谋?笼络邬易安,然后利用她对付镇国公府。”

“没有,如今边城危机重重皇上笼络邬家来来不及怎么可能动它。只是皇上的行为太反常了,让我不安心。”

符景烯说道:“其实皇上并不是一个权力欲望很重的人。也是接二连三的刺杀让他清楚不当皇帝就会死这才谋夺了储君之位。不然,他可能现在在龙虎山上清修。清舒,皇上是个很纯粹的人,并没你想得那般复杂。”

清舒摇头道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敢信他的,所以你们也别想让我去劝说易安。”

“我不是为他说好话,只是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的顾虑也对,帝王的爱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只是清舒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啊!私底下如何相处没人管,以后成亲在朝臣以及黎明百姓面前可不能这幅样子。”

清舒笑着说道:“这个你放心,易安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等大婚以后在外面她会维护皇帝的面子的。”

“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