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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舒不屑道:“两人已经没关系了,泼辣还是温柔与他何干。”

以前就嫌弃小瑜泼辣蛮横,现在都和离了两人还在暗中诋毁小瑜,这关振起真不是个男人。

符景烯抚摸着清舒如绸缎一般的头发,轻轻地说道:“他与我说衡氏端庄贤惠,从成亲到现在从没吵过架。哪怕他做了过分的事,也是好言好语想劝。”

说这话表明他已经后悔了,只是知道回不了头就压在心底,可这酒一下肚心思就藏不住了。

符景烯可不愿意倾听他的心事,那次之后再不许他喝碰烈酒了,最允许喝果酒或者果汁。

清舒嗤笑道:“他一直想娶的不就是衡氏这样的媳妇吗?现在娶进门夫妻相敬如宾妻妾和睦,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已经知道衡氏是被逼着嫁给他,婚前有心上人,哪怕嫁给他心也在哪个野男人身上。”

清舒听到这话鄙视道:“他的心也没在衡氏身上啊,有什么资格要求衡氏对他一心一意。”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宠爱殷氏却要求妻子爱重他,哪来的道理。听得越多,她越觉得小瑜当初和离是对的。

符景烯听出她言语之中的不快,笑着说道:“他没要求衡氏对他一心一意,只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没听我的话。”

他当初就写信跟他说,夫妻一条心才能家业兴旺仕途顺利。可惜他不听,以致父子离心后宅不平,仕途也不顺。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要有的话,我就该让沈伯父留在太丰县陪伴外婆与我娘了。”

沈少舟留在太丰县顾娴自不会去福州,意外也就不会发生,她平安无事外婆也会好好的。

符景烯想着她为此病倒的事,将她搂在怀里说道:“这是无法预料的时候,你不要再难受了。”

“当日听到你病倒,我真恨不能赶紧赶去太丰县照顾你,可惜朝务太忙皇后不给假。”

哪怕现在到这个位置,有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