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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些东西,看到它们就会想起以前的事。而她既跟秦钊和离,就想将过往的事都忘掉。

清舒对于她这个决定很满意,既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拖泥带水的就要一直陷在泥潭之中:“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明日再去医馆吧!”

“不用,来看病的人找不着我会失望的。”

“行,不过别太累了。”

程虞君虽然病着,但还是很快就得了消息。她对于林初不熟悉,但听闻她和离还是心生同情。若不是实在熬不下去,哪个女人愿意走这条路。

下午福哥儿回来,她就询问了此事:“夫君,初姐姐与秦钊和离,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娘早晨告诉我了。”

程虞君叹了一口气说道:“初姐姐一身的医术都是秦老太医教的,现在和离别人会说她忘恩负义。而且她自己也不能生养,和离了以后也不好再嫁人了。”

她觉得,女人不嫁人还是很凄凉的。

福哥儿听到这话大怒,说道:“你听谁说初姐姐不能生养的?”

程虞君看他神色,忙道:“外头都是这般说的,也是如此秦太太给秦家大爷纳二房外头才没说什么。”

正房不能生养,为子嗣着想纳二房也情有可原。

福哥儿很生气,秦家实在是太可恶了,连这样的话都编排得出来:“初姐姐没有生养不是身体有问题,而是秦钊不愿与她同房。”

程虞君惊得不行,不同房,那这些年林初岂不是在守活寡?莫怪要和离,换成哪个女人忍得了。

福哥儿将他所知道的事都说了一遍,说完后道:“秦老太医教导她医术不假,但也不能就因此就要为秦家当牛做马一辈子吧?而且初姐姐也承诺过,以后会将一身的医术传回给秦家子弟。”

程虞君知道和离的原因对林初充满了同情:“这秦家也太过分了,这样的瞎话也能编排得出来。”

福哥儿说道:“当初我娘就不愿初姐姐嫁过去,是他们做了保证我娘才松口的,却没想到进门以后就换了一张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