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半仙吓得腿肚子都发软,心想他今年可真是流年不利,怎么就没算出自己有这桩祸事了。

白玉堂却是不管,轻巧将人提进屋,可见展昭不做的事情,白五爷却是做得。

“我不是官爷,也不会抓你上堂作证,你且说说,那叶云究竟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般悬壶济世?”

……一上来就是送命题,老头儿觉得又有些站不住了。

“这……”

“少支支吾吾,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怕官差,就不怕我现在一刀咔嚓了你?”

这谁不怕死呢,瞎半仙当即就说了真话。

“大爷,您不该这个问法,叶大夫在郑州府何等人物,小老头不过就是个瞎眼摆摊的,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接触,只听来往的人说,这叶大夫收费有些高,且只给大官勋贵看病,若是没钱的,连门槛都进不了。”

白玉堂这转了一圈,也不是什么都没打听到,便又道:“你胡说!那章洛可不是什么大官勋贵,浑身上下能有个几十两撑死了,他怎么能让他老娘在鹤云堂看病呢?”

这就是问到点上了,而且这瞎半仙还真知道缘由。

白五爷听完,那表情简直了:“你说是那叶大夫怜悯他至孝至纯,不要钱给他老娘看病,代价是让他妻子章云娘照顾他有痴症的儿子叶绍裘?”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