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黎父就来气,这生儿子果然是来要债的,他这官才刚升几天啊,就被人因教子不严参了一本,气得他在家天天修理小儿子。

“他也知道错了,这不在家抄书嘛。”

黎父却觉得慈母多败儿,两个儿子没一个是省心的,他光想想这上蹿下跳的小儿子,就能多长两根白头发。

当然了,黎父只是愁儿子的事,那边陈清锐却在收到朝廷好友密信后,气得将桌上的镇纸都给摔了:“欺人太甚!他包拯当真是欺人太甚!一个江湖游侠出身的武夫护卫,竟也拿来当心腹,可恶!着实是可恶!”

“来人,本官也要写折子去参那包黑一本!他越俎代庖管我郑州的事,他竟还有理了?!”

陈清锐对着堂口将包拯骂了个稀烂,但他显然也很有自知之明,一骂完就传来心腹王捕快,耳语道:“速去将牢中的重刑犯安置到他处。”

王捕快立刻心领神会,道:“大人,小的明白,只是那章洛该如何处置?可要小的……”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不可,此人已经在那包拯的案几上,他若是一死,岂非证明本府当真心虚?”陈清锐思索片刻,便道,“如此,你将他单独收押好,案卷上在册的刑犯调去挖山石,严重的就说病中。”

陈清锐虽是如此嘱咐,却并无任何悔改之心,毕竟在他看来,不过是些大胆刁民,即便没犯这案卷上的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受些苦楚便受着,又不是要人性命的事。

两主仆商量完,王捕快领命而去,只陈清锐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切行动都在白玉堂的监察之下。甚至是王捕快转移的那批“病中”牢犯,五爷也找到了这些人的落脚之处。

所以等展昭一来,两人立刻动作起来。

“你这背后背的什么啊,这般宝贝?”

展昭转身拂开白玉堂的手,却听得黎知常道:“定是开封府那上斩逆臣,下斩大盗的尚方宝剑了,五爷你可别打开,见此剑如见官家,小生这会儿可不想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