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黎小友是来拜访老夫的,他想说什么,都是老夫允许他说的,你如此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难免失了体面。”

叶云也是惊得难以相信:“你竟还有功名在身?”

其实也无怪叶云不相信,实在是这年代读书是很需要体力的,考试特别是院试,就更需要考生有健康的体魄,黎望这么孱弱的身体,估摸着考一场就要被人抬出来了,怎么可能……怕不是舞弊来的吧?

“这很奇怪吗?”黎望一眼就看穿叶云所想,便也懒了跟人吵架的心,只道,“这所谓污眼看人污,你不信小生也别无他法。”

说罢,他转身朝老先生稳稳地鞠了一躬,道:“今日冒昧造访,打搅老先生了。待他日天气好些,小生定前来正式拜访。”

叶青士也没阻黎望离开,只让他把桌上的案卷带走,等人走远了,他才啪地一声砸在旁边的桌上:“叶云,周清是怎么死的,你给老夫老实交代!”

叶云当然不会傻到就这么承认,直接就来了一招示弱卖惨:“父亲,你竟信外人不信儿子?”

“你的脾性老夫还不知晓,这案卷上写这章洛身无长物,你会好心给穷人看病?老夫早已不奢求你医德如何如何高尚,你会突然这般好心?”

要不说知子莫若父呢,叶青士能不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嘛,一句话就给戳了个对穿。

“儿子不是看他可怜嘛,还有也是为了小裘。”叶云干巴巴地解释道。

“为了小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