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五爷像是那等没有眼力价的人吗?”

“不是吗?”黎望故作讶异道,“上回展兄可是说过他的武功与裴慕文在伯仲之间,你敢说你没想过挑了那裴少庄主?”

白五爷瞬间没了声,毕竟他还真想过这一遭。但他也敬佩裴老庄主德高望重,哪会真的在这种日子跟人挑衅啊。

“想过又如何,正主都在这儿,五爷会舍近求远吗?”白玉堂用马鞭戳了戳展昭的白马,道,“对了,上次你可是答应我要同我比武,你可还记得?”

“记得是记得,只是展某近来公务繁忙,可否请白兄宽限几日?”

白五爷就很有些不满道:“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莫不是在敷衍我吧?”

黎望:……看出来了,展昭就是在敷衍你。

但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这老大爷能活到九十九,就是少管他人闲事,黎某人自顾自闭目养神,很快就回了汴京城。

展昭回了衙门销假,心中虽还略有担心,但慕文兄既是平安归来,想来应没什么大事。但很快,展昭就发现,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裴慕文入室杀人?这怎么可能?”

包公听展昭说过裴家庄的义事,也觉得事有蹊跷,但苦主带着人证前来告状,虽说言辞闪烁,偶有隐瞒,但恐怕杀人之事是真的。

“展护卫与那裴慕文有旧,此案你还是莫要参与了。”包公办案向来铁面无私,他认同展昭的人品,绝不是因公废私之人,但同样他也不希望展护卫因此公私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