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同黄县令见了礼,跟白玉堂展昭他们一样杵在后头当壁花。

“你以何方法试探二人,竟也分不出来吗?”包公也有些惊讶,这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若以细节相询,不可能二人都答得上来。

毕竟黄刘两家从前是故交,虽说刘大人早逝,以致两家多年未见,但从前的记忆总不可能造假,竟也都能对得上?若这假女婿有这般的通天之能,还冒充刘天鹏做什么?

黄县令惭愧摇头:“下官以刘大人生前的胎痣相询,又以刘天鹏童年的琐碎往事确认身份,均没有错处。若不是下官确信当年宏展只生了一个儿子,这会儿还以为是孪生兄弟呢。”

包公忽然哑口无言,鼎康为人做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情绪上头,很容易忽略细节,便又问:“他二人如何回答,你且细细说来。”

黄县令就把问询的过程整个说了一遍,确实都对得上。

包公细细一思索,却没再说什么,只推说自己累了,让黄县令先去把客人都送走。

等黄县令一走,黎望那是迫不及待就往外走。

“黎知常,你慢点,你后头跟了狼狗在追你啊,走那么快,哪里像是久病之人了!”

白玉堂的声音传来,黎望的步伐不慢反快,然后就在拐角跟人撞了个满怀。

“让你走那么快,跟人撞了吧?”白五爷一乐,随即伸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思及朋友的孱弱体质,又有些担心地开口,“你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是他撞的我,你该问有没有事的人是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