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爹听完,轻啧一声:“你看你,果然想过这等极端法子,为父可有冤枉你?”

黎望表示无话可说,躺平任说。

黎爹占领“高地”过了几句嘴瘾,捋着胡须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以你的脾性,就没去见那文裘二人?”

“真没有,那裘飞不足为惧,文若愚却是个机敏的,儿子若要见他二人,必得是最好的时机,提前见了,没甚意思,反而也给了他们商量对策的时间。”

黎望说罢,递了一盏茶给亲爹,黎爹接过品了品,脸上有几分凝重:“你当真确定,那包勉在此案上,是无辜的?”

“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确定。”

黎爹抬头:“说说看,除了方才那个有关江湖传闻的认知,当然也除了他的蠢笨。”

“……很简单,父亲不妨站在包勉的视角看问题。”黎望于空中比划了一下,才道,“已知包勉因为纳了一个小妾,而于房事上力不从心。男人嘛,多半在意这种问题,于是他求助于文若愚,这么逻辑,没有问题吧?”

“说下去。”黎爹说完。

“所以按照包勉的证词,他找文若愚要壮阳药,文若愚给了他,他得到丹丸,有了成果,逻辑是说得通的。”